随手按住沈佑瑜肩膀略略施力往回推,沈佑瑜吃痛,却还不肯就范,只是他一番推搡之后仍挣不脱何泗,心下一急,张牙舞爪嚷道:“我都说了我有事,现下绝不回去,你要我回去,不如在这里便把我打死算了!”
何泗心头火起,道:“你当我不敢?”
沈佑瑜给他轻轻一推,不由自主向后一退,正撞上马,马儿嘶叫一声,原地踢踏几步,沈佑瑜手背向后一探,无意间正摸中一样长物件,想也未想抓起便向何泗掷去,叫道:“那你打死我好了,横竖我是一定要走的!”
直至那物甩出寒光一闪,沈佑瑜才看清那物原来是一柄青色长剑,被他一甩长剑已小半出鞘,剑鞘古朴无华剑身却青寒雪亮,直冲何泗而去。
何泗面沉似水,双掌提起快如闪电,沈佑瑜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看清他如何动作,那方已长剑入鞘,何泗单手提着剑道:“沈公子好大脾气。”
沈佑瑜心知自己所为不妥,正要开口辩白,何泗已大步赶上,兜头一掌,来势极快,沈佑瑜眼睁睁看着却躲不及,登时面色煞白。
所幸何泗也只是吓唬他,那掌将落到沈佑瑜头上时,忽地一转,只轻轻拍在他肩上,沈佑瑜往后一退险些跌倒,何泗长剑带鞘一挑他腰间银色衣带,长剑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