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瑜向后一缩,并不搭话,但他此举分明有些心虚,那年轻人自然也看得出来,不由笑道:“小兄弟,有什么话你便说出来,莫要哄我。咱们素昧平生萍水相逢,我只不过赶路太急错过宿头暂歇林中,你给那些人捉走一路吵吵闹闹本不关我事,扰了我清静我也未同你计较,方才还出手帮你赶走了劫道的恶匪,唯恐恶匪来害你又急忙赶过来,可转眼你就哄着我和人无故动手,这可不好。恩情暂且不论,你总不能叫我糊里糊涂结仇罢?我问你,这位兄台,你当真不认识么?”
那年轻人快言快语,直问的沈佑瑜面上发烧,低声道:“他说是我爹托他来寻我……我,我之前确实未见过他,哪知他是真是假。”
何泗道:“前次我便告诉你了,你离家那日我才同周大哥去见你父亲,你自然未见过。但你父亲弟弟与管家我都见过,你要问什么我都可说与你听。我是同周大哥一同去的,恰巧又见了你弟弟,他和周大哥出门何事想必你也晓得,这些我都可告诉你,便连你离家时留书给你父亲我也知道,那封信内容我都能背出来,你还不能分辨我是否可信么?你若再不信我,只管回家去问你父亲。”
沈佑瑜嗫嚅道:“我并非不信……”
何泗道:“白日里我已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