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沈墨白道:“不必多礼。何少侠请坐,之前事我已听周普说了,多亏你仗义相助,才除了张明武那恶贼。”
何泗却不坐,只恭敬道:“惩奸除恶,本就是武林中人应为。晚辈这些年在外游历,对快活堂这些恶人行径,亦不少见闻,能有幸同周大哥一起除恶,是晚辈之幸。”
沈墨白颔首笑道:“何少侠所言,字字铿锵,令人赞叹。方才我听周普所言他被一年轻后辈所救时还不大信,只想周普在武林中已是小有名气,怎会不如一少年?如今见了何少侠,方知他所言非虚,我观何少侠年纪虽轻,却显然身负极高内力武功,却不知令师是何方高人,竟能教出如此高徒?”
何泗心内一紧,便有些迟疑之色。
沈墨白瞧他神色,道:“怎么,这有何不可说之处么?”
何泗迟疑片刻,道:“并非是晚辈不愿说,我师父已隐世多年,只以乡野山民自居,并不愿旁人在外过多提及他之前的事。晚辈自幼便被父母遗弃,多蒙师父将晚辈自水中捡起抚养,受此等大恩,晚辈对师父自然是恭敬之极,师父不愿说的,晚辈便不说,虽如今他老人家已故去多年,也不敢多言。”
何泗一番话说来,极为诚恳,沈墨白观他神色不似作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