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的丈夫,也是个完美的爸爸。”
荆妍说:“是的。他是世上最爱我的男人。”
卢叠阳没吭声,又听她说了句:“你的理想型呢,是怎么样子的?”
卢叠阳摇摇头:“没什么要求。”
荆妍扑哧笑:“我不信。”
卢叠阳只笑。
荆妍冷了,便想要去洗澡:“我去冲个热水澡。身上也好脏。”
她请他让道,自己则腿软地扶着沙发起来,情爱后,她失去了活泼或是冰冷,像具真实残缺的身体,走得毫无生气。
卢叠阳心一动,扯过她的手臂,荆妍又与他面挨面,她见他不说话,便指着沙发垫,歪头笑道:“我很奇怪对不对?我觉得身体沾着东西会很难受,但看到它沾着一点一滴,就很开心地忽然兴奋起来似的。”
卢叠阳想聊的并非这个,赶在荆妍掉头要走之际,他方道:“小时候和长大还是有区别的。”
荆妍惊讶地停了下来,并转头。
卢叠阳轻轻皱起眉:“这就像小时总讨论着上哪所名校后,其实都有点脱离实际的空。”
荆妍重新爬上他身体:“你在说什么?”
卢叠阳不理:“小学觉得以后老婆要聪明,要琴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