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面的人还进行到一半时,他已经快采完了,负责人检查了他的成果,示意他去另一边先休息,但他却比手画脚地说自己能再工作一会儿。
负责人当然乐见其成,又给他安排去了另一边采收,而他依旧保持水准,很快的又采收完一区回去报备。
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另一个跟他一样完成工作的壮汉,负责人告诉他们能先去一旁休息了。
两人同时走出种植室,短暂的放风时间不会有人监控,他们走到一处洗手台前,此时那个壮汉先开口,说了中文:“用了什么方法?”
秦嘉微微转头,淡然回应:“脑。”
只见壮汉嘴角上扬,洗好的手随处抹在衣服上,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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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寝时,秦嘉总会习惯性地扫视同个房间的人,从他被抓进来的那天到现在,原本是壅挤的30几个,今天数了一下仅剩个位数。
佣兵们走进来,后面跟了两个提箱子的男人,他知道这是他们控制工人的方法之一,施打会让人成瘾的药物,强迫他们处于迷幻又虚弱的状态。
通常被施打的人都会有数秒钟到数分钟的呆滞,但他却不会,因为他有抗体,而他能发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能抵抗,因为这群暴徒所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