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刺激”,对他来说几乎是久违了。
他认真地踏实的,贯彻党指标的体会到,这世界上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和特么截稿死线
整整两天50个小时,邱霍星没出过房间没合眼,靠着几包泡面和满屋子木木*,硬生生把五天才能赶出来的稿子不到两天就肝完了,整个人暴跌五斤,本来就没什么肉的瘦长身子,配上苍白的脸,远看上去像个吊死鬼。
在这个期限的最后一刻,邱霍星终于压线交稿。
在传输列表显示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向后倒过去,在椅子上瘫了半分钟,他慢慢地、慢慢地出溜到地上,化成一滩淌了满地。流下来的时候,还不忘顺手从泡面袋里巴拉出手机。
他缓了一阵,划开手机屏幕,聊天界面直接跳了出来。
这是昨天的对话,寥寥几句,支撑他度过了地狱一样的50小时。
可这不够。
他闭了闭眼,面上乌青近乎深紫色,眼窝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这一点都不够。
他很多年没有这样,很多年没有断掉她行踪这么长时间了。
木木的那些旧年,他的确没有参与过,关于内情,邱霍星知道的也并不详细,但是每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