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吓得嗓音都变了。
木木斜睨他一眼,朝波斯努努嘴。“那我送她回家可以吧?我不进去,就送你到家门口。”
她顿了顿,又说。
“邱霍星,我想跟你说会话。”
“”
邱霍星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手和木木的交握着,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抹苍白被很好的束缚,四根修长的枯木被木木攥着。她的手不够大,他的手掌露出来,指尖也露了出来。
一定有一个瞬间。
他想,深吸了口气。
一定有一个时刻。
邱霍星顿了顿,小心地开口。
“木木你你刚才在气什么?”
木林诺的手僵住了。
这世界上有些时光,是难以用言语明确形容出来的,那些时光因为参与角色的稀少而留存出大片空白,它们时年沉默,寂静,不言语。
它在喧嚣中产生寂静,又从寂静中走来。
每棵向日葵都有着极强的耐旱涝性,只要有阳光,它几乎可以生发于任何地土壤,可无论绽开的何等灿烂,向日葵的花心,永远是空的。
车轮滚滚碾过地上碎石,枝梢的蝉鸣无休无止。他们停在了一个人行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