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裴钊阳。
“年礼够了吗?我买了大概二三十份。”
“够了够了,”辛阮连连道,深怕裴钊阳再买,“要多少钱,我打给你。”
裴钊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你非得这么见外吗?我们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也不能乱花你钱啊,”辛阮很坚持,“你不收钱,那我就不能要了。”
“那好,我和你算一笔账,”裴钊阳转了个话题,“你替我买了被子被套,还有我在你家住了好几晚,以后也得接着住下去,得给你多少钱?”
辛阮语塞,辩解道:“那没你花的钱多。”
“我住的酒店大概两三千一晚吧,十天就是两三万,怎么比不上这些年礼?”裴钊阳反问。
“两三千一晚……”辛阮无力地抚了抚额,“你以为我家是五星级豪华套房吗?”
“坦白说,不是,”裴钊阳淡淡地道,“比七星级豪华套房更让我满意。”
辛阮语塞。
再扯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不提了,打算以后选件差不多的礼物回赠给裴钊阳。
正要挂断电话,裴钊阳轻咳了一声问:“对了,这么多年礼,你缺个劳力吗?”
辛阮愣了一下,心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