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是清新温暖。
站在客厅中,辛阮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倒是裴钊阳,很是自来熟地换好了拖鞋,在房间里兜了一圈。
经过主卧的时候,他多停留了几秒,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就放了个床垫,不冷吗?”
“床和一些家具刚买好,不过快过年都不送货了,年后来送来,”辛阮解释道,“有空调,不冷。”
裴钊阳不置可否,走进了厨房。
没过一会儿,烧水的声音响了起来。
辛阮快步走进厨房一看,只见裴钊阳一边用电茶壶在烧水,一边在削橙子,偌大的菜刀在他手上灵巧得很,上下翻飞着,不一会儿,一整块橙肉就被他剔了出来,整整齐齐地切在了盘子里。
一连削了三个,橙肉鲜嫩多汁,看起来诱人得很;水也烧好了,倒了两杯。
裴钊阳端着走了出来,招呼道:“坐。”
辛阮有些无语,看这架势,真不知道谁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袅袅的热气从杯口蔓延,升入空中又转瞬不见了;电视机被打开了,调了几个台,最后定格在了一挡央视的军事节目上,主持人说着辛阮听不懂的专有名词。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辛阮不知不觉把切好的橙肉都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