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问为什么,许艺这样做正好,他乐意至极。
去许家的路上,许艺才开始想自己父母的这件事。
在里面,对原身许艺父母的描述并不多,只有寥寥几行,而许艺对那几行的描述,也没有太在意,所以现在想不起来,依稀只记得,似乎是很重男轻女。
不过她的脑子里却是有着原身许艺的某些片段记忆。
比如,高中毕业时,爸妈不让她填志愿,说女孩子读完高中就够了,其实家里还没有穷到只供得起她弟弟读大学的程度,仅仅只是觉得女孩子读多了书也是浪费而已。
还比如,爸妈知道她在酒吧当酒托后,并没有指责什么,也没有觉得丢脸让她回家,有的只是让她每个月多给些钱到家里,因为爸妈觉得在酒吧当酒托一定能赚不少钱。
很负责任的说,原身许艺那样的性格和心思,和她家庭有着莫大的关系。
之前作为一名读者,她觉得原身许艺很可恶,现在作为当事人了,她觉得其实原身许艺也是一个可怜人。
半小时后,凌绍丞把车停在许家楼下。
从车上下来,凌绍丞绕到后座拿出杨帅准备好的礼品,两盒人参和一瓶蛇酒,“你家几楼。”
“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