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马,向着帐地绝尘而去。
真是个怪人。寤生暗自舒了口气。站着吹了一会儿夜风,便转身慢慢向回走。
“站住。”这突来的一个冷冷地声音顺着风灌进耳朵里,令她打了个哆嗦。
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小丘陵上坐着一人。渺渺月色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但却能让人感觉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的一丝冷若玄冰的寒意。
寤生垂下眼睑,福了福身:“四爷吉祥。”
半晌听见那个冰冷而磁性的声音:“过来。”
心头一跳,她迟疑了半刻,最终咬咬牙走上前去,在小草坡前站定,依然是那幅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感觉到清冷的视线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最后又回到她的脸上。她甚至能想象出面前的人那幅居高临下淡然不屑的样子,不知怎的就觉一股憋闷快要溢出胸膛。
片刻后,视野里出现了一抹暗色的衣袍,那人脚步悠闲的踱来,直到她的面前。
下颌忽然被捏住,令她不得不抬起头。这个动作让寤生立刻想到了从前电视上演过的恶少调戏良家姑娘的滥俗情节,可问题是面前的这个“恶少”并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神情,反而极淡定,仿佛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
寤生强压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