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愁道:“无法可解,他已经将降魔杵能量和自身融合,虽未能完全掌控降魔杵的能量,但如要取出,他非死即残。”
焱城王满不在乎地“啧啧”数声:“他居然敢私自吞噬了我魔界圣物的能量!我魔界若是没了这降魔杵,在这六界还如何立足?要我说,这小子死不死的无足轻重,还是先把降魔杵能量从他身体里拿出来再说!”
话音未落,疯魔的旭凤咆哮着向焱城王急冲过来,焱城王骇了一跳,但未到面前,旭凤的手臂已被镇魔锁紧紧拉住,再不能寸进,只能冲着焱城王大声咆哮,面红耳赤,脖颈上青筋毕露。
“怎么?我说错了吗?”焱城王镇定下来,愤恨不已地开口:“当初,我就不应该同意让他做了魔尊!现下这个状况,可如何是好!他到魔界来,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说着向卞城王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总是你那个好女儿!一口一个凤兄凤兄的!将我们魔界祸害到如此这般境地!”
擎城王厉斥了一句:“好啦!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焱城王方才住了嘴,往卞城王方向狠狠“呸”了口唾沫。
卞城王实在是有苦难言,他的女儿鎏英在之前被天帝润玉心血凝结的至寒冰棱所伤,又带伤上了战场,时至今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