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深意,还请王大人为朕细细解说。”
王正道见谢樟目光纯净,言语诚恳,不由微微一愣,当即起身拱手道:“圣上有惑,臣等自当答疑,只是内阁之中对于山北官员的任命并未达成一致,怎会有这本呈奏的折子?不知是何人呈报?”
谢樟闻言,脸上也是一惊,“王大人的意思是,这折子不是内阁所上?那这最后的用印又作何解释?”
王正道双眼睁大,山北此次要任命的官员一共八十余人,他与辜太后在山阳、河洛两省的任职意见相左,各不退让,因此内阁迟迟不能决定,可是此时拿在谢樟手中的折子却是是内阁专用的奏事折,虽不曾亲眼看到内里的用印,但谢樟这般说了,定是不会错的。谢樟虽然未曾亲政,可也不是那等糊涂昏庸的人,他敢这般说,可见这折子定是按照内阁定下的事情奏报的,可是怎么会有这样一封折子呢?
王正道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若是这折子是辜太后的手脚,那其中任用之人只怕多是辜氏一党,若今日皇上不曾用它来求教,玉玺盖印,传之四方……王正道只觉得额头一阵冷汗冒出,慌忙摇头道:“老臣不敢诓骗皇上,山北此次用官近百人,若真的定了,老臣自当要亲自觐见皇上禀奏的,怎会这般呈报一个奏事折子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