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许话音一落,韩丰庭就懂了她的意思,没忍住笑出了声,这般不正经的话,却被她面不改色地讲出来,真真绝了。
从小长在深闺中的官家小姐,出入这种地方如同逛街一般淡定自若,比他这个七尺男儿更如云流水,有意思。
原三娘却惊了。
这话要是被李公子那个跋扈的妒妇听了去,怕是要气的昏死过去吧!
“姑娘,你这银子,我恐怕赚不了。”原三娘又将钱袋递了回去,李公子出手比这阔绰多了,要是因为这句话失去李公子这个常客,可就得不偿失了。
“收下吧,”云许没有接,推了推原三娘横在她腹前的手,“你不愿意叫人去传话,那便不去了。只是这姑娘和房间,你总该愿意备给我吧?”
表面上云许似乎是体谅了原三娘的难处,实际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雇了一个小贩去传话了,原三娘拒绝她是意料之中的事,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李丰来不来没关系,关键是要把她来这里“放荡”的消息传到蒋氏的耳朵里。蒋氏生平最是痛恨和春楼沾上边的人。
原三娘这下才爽利地把钱袋装进宽袖里,扬声吩咐身后的丫鬟:“春桃,带两位客人上二楼雪间,再去后院把若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