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手忽然间力道变重,她又是软软的一声娇吟。
只是这次陈怀先没咬她。
他把手渐渐抽走,却仍在不紧不慢地抽送。
陶沉璧像是被推到山顶,道路泥泞潮湿,而他撤了这点助力,她就这么被晾在路上。
是这样一个时刻:离山顶还差一步,可她知道,如果这会儿陈怀先真的走了,她就会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从这路上滑下来。
陈怀先开口,声线低沉,“轻浮就是,这次,我没咬你的那一口。”
他做所有事都是在为这种特殊的触觉做铺垫,陶沉璧心中对此有了依恋和期盼,甚至在以后的很多日子里,无论在什么场合,他只要再咬上一口,陶沉璧就会迅速被身体的记忆拉回到此刻,又陷入欲罢不能却又求而不得的痛苦纠葛之中。
他熟悉她的一切。
只是陈怀先这人啊,心贪,嘴也馋。
他现在觉得光有这些,不够。
交缠的体液会被清理,留下的印记也会渐渐消失,记忆不靠谱,至于一些好听的话嘛,他虽然受用,可从陶沉璧嘴里说出来,却总是怪怪的。什么情啊爱啊,可能真就不适合她说。
她不经意的时候最动人。
于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