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当初我也拦过我哥,只是他太过怜子心切,生怕我那苦命早逝的侄子地下孤单寂寞……”
绝儿不难听出邓恭字里行间里的无可奈何,可能昨天他和那些亲朋好友对她所表现出来的敌视和攻击,也是骑虎难下不得已而为。
邓恭长长叹了口气,开始接着往下说:
“本来我哥他们也没想着要配阴婚,只是不知是不是我嫂子悲伤过度,自打我侄子去世之后就一直梦到他来找她,说他在下面很孤单很寂寞,我哥没办法就花重金找了那个茅山道士,那道士便说只能找个刚去世的女人给他配阴婚,那样才能让他安心上路。”
“可我侄子死得突然,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跟他去世时间差不多的年轻姑娘,没办法我哥就让人到处打听,最后就打听到了你昨天看到的那个‘新娘’。”
“可是那个新娘在进馆之前根本就没去世。”绝儿忍不住插话,即使到了现在,她一想起亲眼看到那个可怜的姑娘在自己面前断气,心里就忍不住的愤怒。
“是。”邓恭回答的声音很轻,然后甩了甩头上的汗,仿佛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心里挣扎才再次开口:
“我哥找到那位姑娘的时候,她已经重病在床半个多月了,几乎对外界没有任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