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璨怎么可能因为傅渊渟的一句不方便,就暂时搁下这件事。
“我再问你一句,你不告诉我你在哪儿,我们以后也没再见面的必要。”时璨态度强硬,并且完全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如果傅渊渟不见面,那一切都完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说道:“我在北苑,你让沈惕送你进来。”
“嗯。”时璨应了一句,便挂断电话。
她知道,今时今日,她早已经不能自由出入傅宅,所以必须要有人带她进去。
但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要当面问傅渊渟,关于父亲五年前的案子,他是不是查到什么。是不是和他父亲有关?他是不是隐瞒了她什么?
她不想再从第三个人口中得知父亲的案子和傅致远有关,不想信任一次又一次地被击碎。
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傅渊渟。
时璨的表情很糟糕,司徒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刚才时璨和江平野的对话他听得一知半解,但不难想象她这个表情,多半是和傅渊渟有关。
“小宝贝儿,不管出什么事,你还有我这个朋友。”司徒柏其实不太愿意看到时璨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一个女孩子,肩膀能有多硬,能抗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