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璨被傅渊渟折腾得浑身难受,睡到接近中午才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跟打电话给宿舍的保安,说他们这儿的安保系统太差了!
人家问出什么问题了,时璨又说不上来,总不能说昨天晚上傅渊渟如入无人境地跑到这边来将她
她这话是肯定说不出口的,结果人保安又说:“这栋楼里住的不是警察就是检察院或者法院的,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谁这么想不开非要来这儿找不愉快啊!”
几个回合下来,时璨被ko,烦躁地挂断了电话,去浴室冲澡。
昨天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浴室,倒是被傅渊渟收拾干净了,就是地砖上有块儿被化妆水玻璃瓶砸出来的裂痕,没办法处理。
时璨蹙眉。
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以下布着各种令人脸红的痕迹。
依稀想起昨夜傅渊渟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大致意思是,只有沉在她身体里,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当所有的激情褪去,时璨捂着自己的胸口,想起昨夜的疯狂,她似乎也才能确定,他们都还安然无恙,他们都还活着。
时璨深呼一口气。
洗漱完毕之后,时璨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去找司徒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