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时璨和傅渊渟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的时候,这个男人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反正从她回来之后,他们两人吵得也不算少,动手都是有可能的。
这次,时璨同样等着傅渊渟跟她在司徒柏这个问题上吵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时璨等了半分钟,都没等到傅渊渟开口。
再抬头看他时,在他脸上看到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而后,男人说道:“是啊,吃醋。”
如果傅渊渟反驳她,或者和她重声说话,那时璨肯定也不会有好脸色。
他这么坦荡地回应,而且还是肯定句,倒是让时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世上的很多问题无法解决都源于不好好说话,非要口是心非,非要面红耳赤。如果都能好好说话,讲出自己的真心实意,就不会有那么多架吵。
时璨敏锐地察觉出病房内的气氛从剑拔弩张变为暧昧再变得紧张,最后,还是归于那股无法言喻的情愫。
时璨自觉索然无味,掀开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傅渊渟,闭上眼睛装睡。
小手在被子底下抽了抽,将衣服给整平。背上似乎在傅渊渟热掌的揉搓下没有那么疼,到底是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