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渟的电话倒是很快被人接通,时璨劈头盖脸就问道:“你把司徒弄哪儿去了?傅渊渟我告诉你,他要是少一根汗毛,我”
“你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傅渊渟清冷的声音,仔细一听,似乎还夹着几分淡漠。
“他人呢?”时璨根本没来得及去想傅渊渟话中的那几分淡漠有什么深意。
“时小姐,那个假洋鬼子那么大一个人,他不见了你来找我要人?我又不是他的保姆。”傅渊渟的话,尖酸又刻薄。
时璨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复下来,又问道:“那你现在在哪儿?”
“想我了,嗯?”
“你别跟我拐弯抹角,你现在在哪儿?”时璨就知道傅渊渟不肯告诉她他在哪儿,肯定和司徒柏有关。
“我知道你想我,但是现在我有点不太方便见你。晚上我过去,你那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傅渊渟,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在哪儿?”
回应时璨的,是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时璨急于通过傅渊渟知道司徒柏在哪儿,忽略了他此时沉默的深意。
“时璨,那我也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不是那个假洋鬼子的保姆,他去哪儿,我不知道。”傅渊渟的声音沉了好几分,“另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