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璨和傅渊渟认识多年,深知这人的脾性。
吃软不吃硬。
先前她让司徒柏跟着她一起过来,的确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唐突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和司徒柏已经在车上了。
而且,她之前已经和傅渊渟解释过自己与司徒柏的关系,不过是朋友。
哪里想得到傅渊渟这么在意司徒柏的存在。
眼下也不是和傅渊渟争论司徒柏的时候,时璨深呼一口气,伸手抓住了傅渊渟的手腕。
好巧不巧,抓住的正好是上次她咬他的那只手,手腕上有伤疤,他好像没有刻意去处理过,就放之任之,才留下了疤。
“老傅”时璨以前特别爱这么喊他,说这个称呼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后来她喊得多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傅渊渟停下脚步,他背对着她,所以她没看到他嘴角微扬。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时璨半是无奈地说道,语气中是无尽的疲惫,“把我叫到警局来,又什么都不跟我说。你知道我对这件事很上心,很想知道真相。你可以拿别的事和我开玩笑,但绝对不能是这件事。”
时璨少有的与傅渊渟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