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贺听风给傅渊渟打来电话,恐怕这个男人还想将她压在床上。
“听风有点事跟我说,谈完之后带你去吃饭。”傅渊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将身上的疤痕以及时璨刚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一同遮在衬衫之下。
时璨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穿衣的傅渊渟,觉得这个画面甚是讽刺。
她没回他的话,目光凉凉。
许是察觉到时璨的不对,傅渊渟穿好衣服之后走到床边,单手撑在时璨耳侧。
“想什么?”
时璨并未避开傅渊渟的眼神,她莞尔一笑,笑未达眼,格外无情,“想你。”
该是猜到她心情不好,所以傅渊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睡会儿,别想那么多。”
“嗯。”任凭心中有那么多话想说,时璨也不想说。
比如一般这种情况之下,作为女方的她,应该和傅渊渟说让他立刻回家去与叶知秋离婚。但就像司徒柏说的那样,她虚伪,所以不愿意像其他女人那样咄咄逼人。
先前是她先说“我爱你”,他亲吻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他们一起沉沦,一起跌入阿鼻地狱,没理由将错误归咎在傅渊渟一个人身上。
所以,就当是一晌贪欢,而她要为自己的行为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