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柏堂而皇之地让人将他的行李送到时璨的房间,并且看着这个架势,他并不打算重新去开一间。
时璨挡在卧室门口,没让他往里面走。
“你缺钱啊?”时璨双手环胸,看着四处打量的司徒柏。
司徒柏堪堪扫了眼卧室,再看了眼客厅的布局,他似乎有些伸展不开地坐在沙发上,道:“没钱的人是傅渊渟吧,给你开这么小一间房,转两眼就没了。跟着我,我去换一间总统套房。”
“”时璨翻了一个白眼,“你别跟这儿瞎捣乱了,我是正正经经在这儿有事。你要真的想吃吃喝喝玩玩,我给你找个地陪,现在我没时间陪你。”
时璨往单人沙发上一坐,眉头微微拧着,有些疲惫。
“你真当我过来玩儿的?”司徒柏拿出他少有的认真,“我,是来保护你的!”
司徒柏说完之后,客厅里面安静下来,时璨的目光落在司徒柏身上。
“你也不要太感动,我跟你哥说了,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英国。”司徒柏信誓旦旦地说着。
听完这话的时璨抑郁了许久的心情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点笑料,然后嘴角上扬,眸子中也少了之前的疲惫。
“你保护我?”时宜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