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检查后,时璨和同事一起出了案发现场。
卧室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头柜上放着已经空了的安眠药瓶和喝了一半的水杯。死者丈夫两个月前被杀,她心情抑郁,一直有吃抗抑郁的药物
种种迹象表明,死者是自杀。
时璨将口罩和手套摘了下来,对江平野说道:“测过肝温,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可以排除她杀。至于她为什么自杀,这就是你们警方要做的。回去后我会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你。”
江平野若有所思,时璨以为他在想这件案子。
没想到他开口,却是说道:“上头把你请回来,不可能没做过档案调查,怎么”
“怎么就请了一个‘贪污犯’的女儿?”时璨将江平野没有说完的话补充下去,“这个,恐怕还得问你们的上司究竟在想什么。”
时璨斜睨了江平野一眼,兀自往楼下走去。
五年前,父亲的案子被曝光时,哥哥已经带着她和母亲去了国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在舆论的重压,但那些的字眼,她都知道。
五年后再度听到这些词,犹如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疤,瞬间鲜血淋漓。
下楼后,时璨经受今天晚上的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