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璨面色惨白。
左胸下有微微的疼,心脏像是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然后,缝隙骤然变大,疼痛伴随着傅渊渟的话渗入骨髓而变得蚀骨。
窗外夜色正浓,窗内灯光如昼,灯光将二人的身影都照在玻璃上。
一个冷漠倨傲,一个单薄苍凉。
她不信,不信那些残酷的话是从傅渊渟嘴里说出来的。
五岁那年冬天,她在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的游泳池上玩耍,不慎掉进池子里,是傅渊渟立刻脱了外套跳下去救她。
结果是他发烧到三十九度,差点烧成肺炎,而她安然无恙。
十五岁那年夏天,她被几个纨绔子弟堵在巷子里轻薄,他二话不说将那几个二世祖给揍了一顿。
结果是那几个二世祖的父母上傅家讨说法,他被傅爷爷罚跪在祠堂一天,在流言蜚语猛于虎的时候,选择一力承担所有。
十八岁成人礼,她兴冲冲地告诉他,她成年了,最想要的成人礼就是他。
他笑着喊她“小屁孩儿”,说再等两年,她太小了,舍不得下手。
那样的傅渊渟,是时璨从记事起,就倾慕着的。
眼前这个傅渊渟,却是个眼见她家有难而置若罔闻,选择和别的女人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