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略一犹豫之后点了点头:“谈过几句。”
“他怎么说?”管竹追问,“有没有说过他们去偷睚眦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管一恒有些不解:“看见了什么?二叔你指的是——”
管竹胡乱摆了摆手:“也不是说什么,就是十年前的事——我其实也不怎么清楚,就想搞搞清楚……”
管一恒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他说,他们当时是误放了睚眦。本来只是想把睚眦从禁锢的令牌里偷出来放到烛龙鳞里,以免惊动人,可是手法失误,才把睚眦放了出来。”
“手法失误……”管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又追问,“怎么个手法失误法?”
“这——他没说。”管一恒有些疑惑,“二叔,你怎么问这个?”以前一提起叶关辰,二叔就怒气冲冲的,今天怎么有心思细问起来了?
“就是想弄清楚——你不是说他们不是故意杀人吗?我就想确认一下这个事。”
管一恒沉默了一下,轻声说:“二叔,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他的父亲不是故意操纵或者放出睚眦杀人,但总归爸爸是因为他们而死的,我不会忘记……”所以他和叶关辰之间永远有一条横沟,无法逾越。
管竹似乎欲言又止,半天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