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宁觉得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揽着陆远书的脖子,闭着眼睛相互叫着劲般舔舐啃咬攻城略地,唇舌展现出的柔软却原比自己以为的更为缠绵缱绻。久未曾被谁拥入怀中的身体泛出惊人的热度,像是要将整个人都燃烧成一捧不顾一切的灰烬,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放开一切去享受当下的欢愉。
而另一个自己却徘徊游离在这样的亲昵之外,对眼前火热的景象无动于衷,冷眼旁观,清醒得近乎冷漠,于情深处不动声色的提醒着自己,说是一场各需所需的事情,但沈琼宁,你到底图他什么?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现在大概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沈琼宁洗完澡躺在酒店柔软的床上时将今晚的事情理了一遍,到最后发现依旧一团乱麻,于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身体上的余温仍在,比平常快上许多的心跳也在提醒着她这个夜还没有过去。她侧了下脸打量了一下房间,目光在床头柜上的用品上扫视了一圈,突然有点想笑。
原先合理合法的时候不珍惜,现在特地兴师动众地跑出来,也不知是图得什么——他们甚至都没在街边继续等车,二话不说直接就近拐进了一家看上去档次还算不错的快捷宾馆,两人平日里都算是果断干脆的性格,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居然也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