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船票,牧南溪取过水杯一口气干完,才看向众人苦笑:“不用担心,这张船票应该并非单独针对我,而是它本身,就代表着死亡。”
众人大惊。
作为在场唯一的一位成年人,牧远最先发问:“奶昔,你的意思是不是,谁上这艘船谁就会死的意思吗?这艘星际客船未来会发生意外?”
冷荣也放弃了对镜臭美,追问:“不单独针对你,是说那位方医生对我们没有恶意?”
反倒是一向心思缜密的郁一博,这次的重点抓得有些歪:“能够感知到具象的死亡,奶昔你的感知力是不是又提升了?”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的脸上也带上了紧张。
感知力提升,代表着牧南溪血脉觉醒时间的再度提前。
在没寻到她血脉亲人的前提下,谁也无法保证牧南溪是否能够挺过去那长达数日的十数倍痛苦,虽可能会有惊喜,但伴随得更多的,却是危机。
轻者觉醒失败,重者甚至会死亡。
牧南溪眨了眨眼,面对大家的关心,心头一暖,刚要摇头,脑海中腾地一声,强势闪现一幅画面:十几位身穿防护服的蒙面人手持激光枪,面对着客船上的乘客无差别扫射。
人群中有老人、有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