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想是过不了多久便到了。”
蔺羡点点头,对朱辞镜道:“我命人炖了血燕,一会儿便有人送来。”
朱辞镜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蔺羡驾轻就熟的抱着凌茴去前厅用膳了。
偌大的王府里只有蔺羡一个主子,有时公务繁忙起来,连早膳都来不及用,故而王府早膳极简。等凌茴来了,早膳样式才丰富起来。凌茴最喜欢三珍鸡枞粥配着鲜肉灌汤包吃。
一连几日,朱辞镜的病都只是拖缓着,毫无起色。
这日晌午,派出去的人来报,凌家人马在渤海郡边界遭伏,人马伤了三分之一。季家在码头上的商船遇袭,船上的货袋被人刺挑了不少。
蔺羡接到消息冷哼一声,心道:有人在那至尊位子上待的不耐烦了。
凌季两氏人马受创时,一艘行于冰层下的机关船,悄悄靠近了燕北。
此刻柳平山心情颇为忐忑,当年为并肩王府配药的御医大多不得善果,他不知道此事过后柳氏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并肩王府内,朱辞镜病情又反复了几次,已陷入昏迷中,蔺羡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心中发涩的紧,他承并肩王王位,威震燕北,权势滔天,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儿受难,一点儿办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