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都被压没了。”
除了喟叹、惋惜,什么都不能做。
三花猫却在这时动了动,一个劲地向外拱,安筱以为这猫害怕自己的怀抱,便没有强求,将三花放在了地上,可三花却还是拖着自己残破的身子朝某个方向爬去。
那里是一个巷口。
安筱抱着猫走到巷口,摸了摸三花,“你是想进这里吗?”回应她的是猫儿虚弱地拱了拱身子。
巷子里异常幽深,安筱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她打开手机的灯光,这是一个两墙笔直的弄堂,只有两个嵌在三米高墙上的小窗户,安筱继续向里面走,没走几步就见两米高墙封闭了巷口。
并没有什么异状,三花猫却在此时喵喵叫了两声,安筱下意识地看了看,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回应声,位于头顶。
安筱回头走了两步,从三米高的窗台上传来,有一只小猫头从上面探了出来,细若蚊声的叫着,怀里的三花猫跟着应和道。
她这才恍然明白,这是三花的孩子。
小猫困在上面异常的危险,它颤巍巍的行走好像随时要从上面掉下来。
安筱抱着三花左右打量,笔直的墙壁没有半点攀登的机会,连那个稍矮的封闭墙离着窗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