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而懒散，还带着几分的小得意。
相泽拿着衣服走下楼，瞥到的就是这一幕，不得不承认，这小鬼头的容貌过于耀眼。
“诶”绿色富有生命力的气息在鼻尖环绕，少年满足地睁开了双眼，刚转过身，看到怪大叔，站在楼梯上一动不动的。
打量对方被现场抓包，相泽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走到小鬼头面前，把手上的衣服递了过去。
“先穿上。”
“嗯。”少年嘴上应着，却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
两人对视了不过几秒，相泽就败下阵来。
没办法，干眼症是硬伤。
以为小鬼头不想穿自己的衣服，只好开口解释：“家里没有小孩的衣服，这一套之前才穿过一次，洗了之后就一直放着，算是比较新的了。”
少年不满地噘着嘴，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非要自己说明不可，真是没一点信徒的自觉性。
没错，之前怪大叔是没有承认是自己信徒，可也没拒绝不是。
不管他之后承不承认，有一点无法改变的是，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信徒，他是跑不了了。
既然是信徒，那照顾自己就是理所应当的，而且绝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