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谢,谢登之却拦住了他。
“本官之所以不怪你,其实还因为你说对了一句话!工于谋国,拙于谋身。这句话说得好啊!若是朝官均能以此自勉,何来贪官污吏,又何来以保身为名,阿附权贵的无耻之徒!”
说到这儿,谢登之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陆准的名字呢!便多问了一句,“你说你是孝陵卫指挥佥事?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卑职陆准。”
“陆准……陆准……”谢登之仔细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前一阵子孝陵盗掘案中,亲自下井抓住涉案宵小之徒,却因旧伤发作,险些丧命的那个千户?我知道你!你哥哥是吏部主事陆泓对不对?”
“正是家兄!”陆准回答时,心中却不禁有些疑惑,按理说,没人会联想起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吧?谢登之难道知道什么?
“那是个不错的后生!”谢登之点头道,“性格刚正,不附不阿,于此一道,是远胜于我。我在京时,他还是刑部主事……我也是上次孝陵盗掘案的时候,才听朝中同僚提起,你是陆泓的弟弟。你哥哥还跟人说起,说你总是冒冒失失的,让人放心不下!”
陆准跟谢登之说那一番话,原本是想着既然偶然碰到了,而对方又主动上前,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