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身的雁翅刀,此时并没有被陆准带在身上。反倒是他手中多了个翠绿色的小把件,让蒋镛不觉多看了几眼。
曾经的陆准锋芒毕露,现在,他似乎懂得潜藏了。
“蒋兄,不请我进去?”陆准挑着眉毛问道。
那双亮闪闪的眼睛让蒋镛不禁笑着摇头,变了吗?扯淡吧,这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变!
陆准跟着蒋镛进府,一路上,不停地咋舌,“这什么啊?嘿,我记得这儿有一对儿花瓶来着,哪儿去了?哎,你那屏风呢?就是画着花鸟的那个曲屏,怎么不见了?”
“莫聒噪了!”蒋镛忍不住顿足,转头哀怨的看着他,“你当我想呢?那些东西,都是我蒋家几代人攒下的。不是文人,附庸个风雅也显得自己有文化啊!收起来,我也心疼。可这……咳,还不是咱们那位指挥使大人的事情?”
“萧大人?”陆准敏锐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萧大人该不会是……那什么……仇富吧?”
这纯属是拿萧赞开玩笑。
蒋镛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道:“进去说,进去说。”
看得出来,蒋镛确实是对目前的形势觉得很头疼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急的派人去陆家门口去堵着陆准。
孝陵卫五个千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