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个眼色。
俞恒年的心情很复杂,不待细想,就走向了现在名义上已经属于他的位子。
众人顿时哗然。
“肃静!”潘文达看了眼陆准的脸色,出列喝了一声,众人也都察觉到了陆准情绪的变化,赶忙纷纷闭了嘴。
场面肃静下来,陆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今天就不点卯了!说点儿别的。”
一句话,将俞恒年遇到的冷遇一笔带过。
陆准今天刻意迟到,来得慢悠悠的,在张应奎等人眼中,实际上就是在给他们机会。陆准留出的时间足够他们在得知消息之后,匆匆的收拾停当从家中出来,然后到左千户衙门来候驾。
而实际上,效果也是很显著的。
这一段时间说长不长,但拖延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迟到。所有的人都在陆准到达衙门之前走进了这扇门。陆准的面子有了,所以也给了他们面子。
而整间屋子里头,唯一没有面子的,就是主位上正如坐针毡的俞恒年。
张应奎原本是坐在与陆准此时的位子相对的地方,但在陆准落座之后,他便很是识情识趣的站了起来。
看到满屋子除了陆准,只有他一个人还坐在那里,俞恒年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可现在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