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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堂的心情就四个字可以形容,焦头烂额。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摊上倒霉的事情,为什么事事都不顺畅,为什么第一个被陆准和冯谦盯上的人不是好欺负的后所、右所,而偏偏是他!
前所衙门。
副千户邓博远、黎鸿禧在东西两侧相对而坐,说话时语气中都满是怨言。
“大人,这么下去不行啊!”邓博远对匾下面南而坐的宋瑞堂抱怨道,“自打出了夏从喜的事情之后,咱们前所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往左所的地界上跑,但好歹还有所掩饰。可高有法这事情一出,这些人连掩饰都省了。大人,再这么下去,今年收粮的钱,我们都收不回来了!”
黎鸿禧听罢在一旁帮腔,“是啊,大人。人心散乱,眼看就要约束不住了!”
宋瑞堂心情烦躁,不耐烦地吼道:“我孝陵卫都是军户,是兵丁!约束不住?你们也好意思说!他们不是喜欢往左所跑吗?平日里你们若是多把他们操练操练,安排巡哨,无事不得擅出,你们说,他们哪还来的时间往左所跑?”
“大人,话不是这样说的啊!”邓博远起身争辩,“咱们前所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