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碰掉了一个本子,却没注意到,我借着和她聊天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把本子拿到手。那是亨利的日记,我仔细读过了。我不是失去了记忆,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另外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属于亨利。”
    赛蒙的讲述让我很是疑惑,我越听眉头越紧。
    人格分裂症我有所耳闻,但病例太少,相关研究也不充分,我不确定不同的人格之间是否真的可以这么准确地划分时间。
    最大的疑点是,女王不直接告诉赛蒙这是人格分裂症,却偏偏说这是失忆症,清理东西的仆人必然也是贯彻女王的意志,竭尽可能地将赛蒙和亨利隔绝开来。
    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太奇怪了。”我调动油墨,在报纸上写字。
    “我知道这很奇怪,但这就是事实。”赛蒙在我耳边说。
    三年前赛蒙还未成年,应该还在皇宫里居住,可赛蒙如今已经按照惯例搬出了皇宫,女王又是如何隔离赛蒙和亨利的呢?
    我把我的疑惑写在报纸上。
    “你忘了吗,”赛蒙说,“我每隔一天都会去皇宫一趟。”
    我拍了拍脑门,是我犯傻了。
    这下就讲的通了,深受女王宠爱的,大抵不是这位赛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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