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上。
    赛蒙好像生怕我会踩到裙角跌倒一样抓紧了我的手。我心里略有些不快,虽说我今天确实不小心踩到过裙角,但我反应够快,也并无大碍,石子路也并没有想象中难走。
    走到近前,更能感受到藤墙给人带来的震撼感,夜风轻拂,无数的叶片就翩翩地舞动身姿,画里的月光仿佛也随之移动。
    动静之间的壁垒因着此处暧昧的灯光而变得脆弱,场景给画作赋予了更多美感。
    我伸手去触碰起伏的叶片,不经意间摸到了掩藏在叶片下的画框。
    我想到了什么,顺着画框边沿摸到画框的下沿,我仔细摸了两遍,找到了留着那里的刻字——尤里乌斯。
    听说东方的收藏家喜欢在藏品上留下刻有自己姓名的印章,有时还会加上自己的感想。
    凯恩特的藏家更喜欢给画作换上新的画框,用不同的画框风格来彰显画作的归属,偶有藏家会保留原本的画框,但终归要在上面留下一些印记——比如角落里的刻字。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听任赛蒙对这副画发表评论。
    我回过头望向身后粼粼的水面,一瞥间发现了走廊尽头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正同之前与二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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