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二之选。
    教民的忏悔,按理是不得外泄的,但如果有上层想知道的信息呢?如果其中隐藏的信息极为重要,想必会交给上层定夺。
    如果真的是教会想置炼金术士学会于死地,在案子毫无进展的如今,必然急于抓住一位炼金术士罪犯。
    “胸前插一朵紫苑花,拿本炼金术相关的书,去小餐馆溜达就好了,说不准就会有炼金术士上钩。是不是罪犯不重要,恶劣的犯人抵死不认也是不错的故事模板。”
    一定会这么想的。
    我只要在小餐馆观察是否有插着紫苑花、手拿炼金术相关书籍的人出没就够了,就像现在这样。
    此事不论最终如何收场,炼金术士学会都将遭受致命一击。三年前女王颁布“清洗令”时,就是以“炼金术士学会不察,众多炼金术士触犯禁忌,违背人伦”为名。如今再一个“失察”的帽子扣过来,炼金术士学会是再也经受不起了。
    我并不未炼金术士学会感到惋惜,它不过是权利斗争的一个普通的牺牲品罢了。
    只要权力有一天不属于国民自己,相似的事情就绝不会停止。
    我坐在靠门的位置,小口啜饮着兑水的杜松子酒,透过报纸和帽沿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着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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