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不肯说,嘉遇没辙,但她可以问文仲,文仲从来不唬她。
殊不知这一问,她就成了炸毛的猫。
“你居然还派了眼线盯着穆珀?”
“文嘉遇,”文仲瞪她,“哪有女孩子这么大声说话的?”
嘉遇才不怕他,她抱臂冷哼:“那你倒是和我说说,盯出什么了?”
文仲与她对视良久,终于败下阵来。他叹气,说没有情况。
嘉遇顿时理直气壮,“所以还要继续盯吗?”
“当然。”
嘉遇更气了,她撑着桌子与文仲对峙:“爸,当时我们说得好好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怎么能这样?”
“没盯出什么问题又不是什么可喜可贺的事,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再说了,”文仲坐下来,“他这人虽然没什么问题,但在酒店管理这块,他还是个初学者。你也不动脑筋想想,我会那么容易就放心他去替我管人?”
事实摆在面前,嘉遇被堵得话口一紧,她动动嘴唇,软了声:“那也不能这样啊,太欺负人了,他可是我老公。”
文仲反问:“如果他不是你老公,我怎么可能让他去四季?”
四季就是穆珀正在工作的那家酒店。
这一局,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