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敬德笑骂道:
“老子的闺女当然老子最心疼,关你这个公爹何事?让你家小子在大学盯着点,若是灵河半路被人截了胡,那老夫可不管!”
敬玄听见几个大嗓门老不羞在那瞎嚷嚷,这才知道原来吴国公尉迟敬德的二儿子尉迟宝琪,与归政县公郑仁泰家的小女儿郑灵河自小便结了娃娃亲。
于是目光好奇的在相邻两列的一对小娃娃身上扫来扫去,这也是个问题啊,虽说学院里要注重男女大防,可人家毕竟结了亲,总不好棒打鸳鸯吧?
而其余少年同样也听见了长辈们的互相调侃,一个个顿时起哄闹腾了起来,羞得一对少男少女差点没挖个地洞钻进去。
“混小子!那是你未来媳妇,有什么好焦人的?谁要是再起哄,你家拿大耳刮子抽他!记住一句话,别给老子丢人,不然回来老子也拿大耳刮子抽你!”
尉迟敬德丢下一句话便笑呵呵的呼朋唤友往长安方向离去。
有他一带头,不少人也跟着打算离开,而那些还逗留着不肯走的,大多都是家里有夫人一起送孩子过来的,想再多看孩子一眼。
不过场内一辆灰色外壳的马车却引起了敬玄的注意,因为实在是太过于不起眼,人家的马车都是金碧辉煌,要多奢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