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朝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神色,然后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正是如此,所以师傅他老人家,自然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师兄,师弟了,那本侯当然也就不能叫王舍人师叔了,王舍人觉得本侯说得可对?”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王绩神色难免变得有些尴尬,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对兄长那些学问并不怎么感兴趣,反而只是喜欢钻研诗词歌赋一类的华美文章,这也是他为何能被选中担任中书舍人,替皇帝草拟圣旨的原因。
王绩虽然无话可说,但王通的几个儿子却是不肯罢休,因为在龙门县老家的王通墓,实际上就是一座衣冠冢,原先他们以为自己的父亲因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投河自尽了,哪里会想到其实王通悄悄到了太平县,设了一座书院还教授了几个学生?所以在他们看来,这次祭典,无论如何,都应该由他们这些王家子孙来操持,一来能尽到一份做为人子的孝心,二来,也能通过这次祭礼,让龙门王氏重新屹立士林之巅。
方才与敬玄争论的王福畤再一次站了出来:
“既然你云中侯口口声声自称是家父的关门大弟子,那某家倒是想问问云中侯,家父的一身学问,你云中侯学了几分?”
敬玄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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