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家与寻常教书先生最大的区别就是懂的如何舍弃。
《千字文》做为一篇近百年来被无数人追捧的启蒙教材,到了王通这里却被弃之不用。
这位鸿儒反而是直接通过让学生们研读文章来识字,而当学生们急于弄清文章上的典故道理之时,就会迫切于查阅更多的文章,如此一来一往,便把字给认全了。
而且因为是自己主动求索的缘故,脑子里也会记得无比清楚,比死记硬背,的确是要强上何止一点半点。
这就是为什么敬玄考较这群少年《千字文》,竟没一个人能答上来的缘故。
说白了王通是在培养学生们主动求学的兴趣,这与当下普遍拿着课本摇头晃脑的背书的教育理念完全不同,敬玄猜想,这大概是王通晚年间对教育方法的一种新尝试,而这群农家少年,大概就是他的试验对象。
现在看起来,这种教育方法应该算得上是勉强成功的,虽然他们在王通死后,最终还是回归到了以往的生活。
不过现在不同了,敬玄觉得即将建成的中华大学,第一批学生应该是有着落了,有了基础就更加容易接受新的学问,关键是这群学生还无比的听话,自己叫他们往东,那就绝不敢往西。
比如现在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