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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的功夫,隶属绛州刺史府,包括六曹官员在内的一大半,都向敬玄这位检校绛州刺史问了好。
如此一来,绛州刺史府算是被瓦解了一大半,这种等同于变相“被节”,亦或者是“效忠”,让还没出声的高级官员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
要知道,功、仓、户、法、士、兵六曹参军,虽然在品级上只是七品官员,却涵盖了整个州府大小事务,可以说是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而像刺史,亦或是别驾这样的高级地方官,也只是起个总揽事务,或者决断大事的作用。
每当有一名官员站出来,敬玄便吩咐赐座,不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柳氏前宅,便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官员。
所以到最后,从绛州刺史过来的官员,只有四个人还站在那儿,显得非常突兀。
敬玄打了个响指,冲薛仁贵一招手,然后指着四人当中的其中一名官员说道:
“拖下去,杖刑二十!”
薛仁贵立刻风风火火的冲了上来,那名被敬玄单独拎出来的官员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拎着后脖领子往外走去,只是这家伙路过柳应物时,还特意冲其欠了欠身。
“你这是做什么?杨司马究竟犯了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