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从哪掏出一块臭抹布,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弄得后者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自打上次从草原回来后,敬玄就有意识的准备一些应急的缝合工具,像缝合伤口用的针和线,都是后来找人专门订做的。
这次出门为了以防万一,就带在了身边,眼下正好能派上用场。
不过…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麻醉药。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不知道孙思邈那里有没有麻沸散的配方,或者回头可以找他谈谈,看能不能开发一种新型麻醉药出来。
院子里很快就响起了薛祁杀猪般的叫声,都说女人的腰敏感,没想到男人的腰也这么敏感,若非是几名身强力壮的士卒将他死死按住,估计这小子能把腰扭成麻花。
好不容易把伤口缝合了,敬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又从医药箱里取出云南白药喷雾在他伤口处随便喷了两下,对旁边已经看呆的士兵们吩咐道:
“这两日看好他,不要让伤口沾水,也不要盖着捂着。”
士兵们连忙点头称是,不过看向敬玄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崇拜,那么大的创口,居然能像缝衣服似的缝起来,简直闻所未闻,这不是神仙一样的手段吗?
还没看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