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柔声问道:
“我儿是担心将来讨媳妇被人嫌弃家里穷?”
薛仁贵脸一红,连忙摇头否认。
薛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儿去过京城,见识过那里的繁华,心中自然会起了比较之心,玄哥儿那宅子是不是比咱们家大得多?”
一说起这个,薛仁贵就来了兴致,用手比划着答道:
“师兄家里有两座院子,一前一后,加上柴房一共有七八间,就这师兄还嫌小了,说要重新修一座大宅子,然后在里面修十好几座三层小楼,师兄还说要分给孩儿一座…”
薛母膛目结舌的听着他的话,好半天才说道:
“三层小楼?那岂不是比县衙还要气派?”
薛仁贵闻言,冷笑一声:
“县衙算什么,师兄在渼陂湖给道门修的道殿,将来会有七层那么高,那可是真正的百尺高楼,比皇宫还要气派!”
就在薛仁贵绘声绘色的给他老娘描述长安风物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胡说八道,这天下谁敢把房子修的比皇宫还气派?你当你师兄是天王老子啊?!”
冷不丁冒出个声音,还如此对自己师兄不敬,薛仁贵顿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