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倒是很干脆,“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健壮的后背挺得笔直,仿佛是为了更加方便阿母收拾自己。
薛母怒急攻心,提着荆条上去就是一顿猛抽,“啪啪啪”的声音抽打在薛仁贵的后背上,没一会儿的功夫,上面便出现了几条血印子,但即便是这样,薛仁贵依旧闷不吭声。
薛母又抽了一会儿,最后不知是力气不济还是怎的,将手里的荆条一扔,坐在板凳上垂首哭泣起来。
这下薛仁贵可慌了神,连忙一股脑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伤心不已的阿母安慰道:
“阿母,是孩儿的错,阿母若是不解气,再抽孩儿一顿都可,就是不要再伤心了…”
薛母将头扭到一旁,恨恨的说道:
“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孩儿,让他长成了一个只知道儿女情长的懦弱性子,都说男孩不能长于妇人之手,可我这个做母亲的又有甚么办法呢?夫郎,是我对不住你,没有教育好你的孩儿…”
这话说得尤其重,薛仁贵听了吓得又连忙跪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磕的邦邦响,嘴里不停的讨饶道:
“孩儿不孝!是孩儿不孝…”
或许是薛仁贵的举动让薛母这位当娘亲的心软了,见他脑袋上已经磕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