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该有的过场还是不会少的,多年来的官宦生涯,让县尉出身的刘仁轨多多少少沾染了点坏毛病,那就是先打打官腔,第一句话便把敬玄给听笑了。
“你可知本官唤你何事?!”
敬玄笑了笑,按照剧本,自己是不是该说草民不知?
“行了,少拿那套虚头巴脑的东西来走过场,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抓紧时间,本侯还要去调查这起事件的原因,没功夫陪你在这磨洋工!”
刘仁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还是他的官宦生涯以来第一次摊上来头这么大的盘问对象。
似乎是清楚自己也不能拿敬玄怎么样,毕竟有军功傍身,还是未来驸马,所以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从中堂走下来,十分诚恳的说道:
“侯爷,下官身为户县的父母官自然要为户县的百姓谋福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都是你我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下官是想问问侯爷,此事侯爷究竟打算意欲何为?”
这才是说话的态度嘛,敬玄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背着手走了两圈,在刘仁轨一脸期盼的表情中淡淡开口道:
“此事究竟是因为建筑材料不合格导致,还是以为百姓们赶工期疏忽所致,现下还没有绝对的定论,所以你问本侯,本侯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