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有一定难度,可在后世那个信息爆炸的年代,随随便便一搜就能有无数种解法。
别说十八柱,就是四十八柱的解法自己也在小破站上面看到过,拿一堆木头条子在这儿糊弄谁呢?
接着,敬玄当着店伙计的面又将那一堆木头给重新组装排列起来。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原本还是一个箱子形状的鲁班锁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然后似笑非笑的对店伙计做了一个手势:
“请!”
店伙计这回收起了轻视的心理,一脸郑重的看着桌上被拼得犹如一只刺猬似的鲁班锁。
又是拿指节敲打,又是半蹲着仔细观察,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身来,神色灰败的摇了摇头:
“客人手法高明,我不及也。”
敬玄咧嘴一笑,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他面前比了比:
“一百贯,我教你。”
店伙计闻听此话,如同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脸抽的像个包子:
“这种夺天技艺,岂能沾染铜臭?!”
敬玄听后,表情略显夸张的怪叫了起来:
“可你刚刚还想作价一百贯,将此物卖给某家,怎么,反过来就不成了?”
店小二一愣,旋即涨红了脸颊,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