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收敛住了心神。
“你听说了没?长沙公主给豆卢怀让留了后!”
敬玄倏然一惊,这事怎么还传出去了?
先前自己千叮万嘱,让长沙公主说服豆卢宽不要外出张扬,找的是替豆卢怀让遮羞的借口,免得有人说豆卢怀让因思恋妻妾私自还京,违反了军令得不到朝廷应有的抚恤。
虽然心里吃惊,但面上敬玄还是保持着一副淡定的口气:
“不对吧,这豆卢驸马不是一直都在边关么?长沙公主怎会有机会给豆卢驸马留后?”
权弘寿听罢,目光紧紧的盯着敬玄:
“你真不知道?”
敬玄心里一紧,生怕被他瞧出几分端倪,连连摇头道:
“晚辈这几日一直在府中操持升爵宴,还要抽时间作画,对外头发生的事实在是一无所知啊…”
权弘寿见他说到作画,不由得笑了笑:
“你那张请柬的确巧夺天工,算得上是世所罕见,你这次的手笔倒是不小,就连老夫心中都隐隐有些期待后日的升爵宴究竟会是何等光景…”
说到这里,权弘寿又摆了摆手:
“这都是闲话,先说正事,老夫是问你知不知道豆卢怀让悄悄回户县与长沙公主相会的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