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没食欲,莫不是病了吧?要不我去找个郎中来给瞧瞧?”
云叔透过车窗远远的看了看躺在人家棺材盖上的敬玄,叹气道:
“少爷大概是有了心魔,郎中是治不了的,以前老爷也得过此类似的病症…”
薛仁贵听罢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的叫道:
“心魔?那是不是要找些和尚道士来给师兄诵经祈福?!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去找和尚庙啊!”
义成公主微微一笑:
“自古以来的那些百战名将大都有此通病,发作厉害些的,提剑砍杀亲眷家人也是常有,熬过去自然就好了,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义成公主的话非但没有打消薛仁贵的顾虑,反倒令他更加不安了,拔剑杀死自己的亲眷?这不就是得了失心疯么?师兄还这么年轻,回到长安还有大把前途等着他呢!如何能受困于失心疯这种没名堂的怪病?
“樊笼而已,等他自斩就好了,人家那些名将,哪个不是年纪到了三四十才有这么一遭,你师兄才多少岁?放心好了,老身敢打包票,以你师兄的心性,这点困难是难不倒他的,等他翻越过了这道天堑,未来必是一片坦途!”
义成公主下完结论,就靠在马车厢上闭门养起了神,薛仁贵还欲